的才是最要紧的。”
岳先生道:“若我们不肯呢?”
陈三娘道:“老先生也算是个饱读诗书很识时务的人,当然知道该怎么做。若您觉着我说的话不在理儿,那您只管用你的法子去行事,只是最后别落得人财两空才好。”
原来如此。
阿弦定了定神,面前陈三娘兀自道:“阿弦,你难道不知道我?牛不喝水强按头?是那岳家也存了拿钱和解的心,才就此无事的,难道我拿着刀子逼他们去了?还是你陈基哥哥拿刀子逼他们了?都不是,如今他家儿子死了,他无处排揎,就又翻出旧事来,不是我说,这越是读过书的人越坏!又虚又坏!”
马林在旁忍不住道:“那岳先生看来一表人才,不像是您说的这样吧?”
陈三娘笑道:“小哥儿,我三娘子也算是迎南见北的人,从先前兵荒马乱到如今,什么人物没见识过?这双眼睛是最厉害的,一个人是黑是白几分斤两,我一眼就能看到底。”
马林道:“那么照您说来,这岳老先生竟不是个好的了?”
陈三娘却又抿嘴一笑:“其实也不是这样说,只是不对我的脾气罢了。”
陈三娘说到这里,又看向阿弦,忽然换了一种口吻:“阿弦,你阿叔可好么?”
阿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