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忍不住多了一重担心,生怕你被什么‘孤魂野鬼’的相扰,我陪着放心些。”
阿弦见说的一本正经,且是好意,只得随他。
不多时来至朱家门口,阿弦因骑了这么久的马儿,浑身都像是被颠散了,双腿更是有些发麻,便沿着马鞍慢吞吞地往下滑。
正在蹭动,身后一只手过来,在她腰间一握一扶,不费吹灰般把她举起来,又轻轻放在地上。
阿弦回头,却见是袁恕己,不知何时他居然已经翻身下马,正笑道:“你这样儿可不成,幸而是在小县衙里厮混,若是将来当了大官儿,也需要骑马四处乱走,难道也如乌龟般爬上爬下?”
阿弦扶着腰,又揉腿,闻言道:“大官儿?大人您是说笑呢?”
袁恕己道:“为什么说笑?人往高处走,难道你不想当大官儿么?”
阿弦正经想了想,摇头:“我并不想当大官儿,也自忖没那个本事。”
袁恕己啐道:“没志气。”
他回头看了看朱家门首,上前推开那虚掩的门,自顾自地迈步先走了进去。
“等等!”阿弦要叫住他,却已晚了,只得也一瘸一拐地跟着入内。
老朱头竟还未回来,整个小院里十分幽静,又悄然无声,仿佛无人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