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行之时,袁恕己勒住缰绳,回头道:“今日的事,你回去又要跟你英俊叔说明了?”
阿弦怔住,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袁恕己俯身道:“是我让你去查岳家的案子,你明明看见那岳青的鬼魂却不肯告诉我,还要我问才说……但是为什么一早儿就跟他说了?据我所知你也是才认回去的亲戚,他又昏睡了几天才刚刚醒,怎么在你跟前儿,我比他就更隔了一层?”
阿弦被他双眸盯着,不知他是在正经责问,还是在半开玩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袁恕己却又一笑,语气放的轻松了些,道:“明儿我要传唤那岳家媳妇儿,你若还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可别再藏着瞒着、跟别人说去了?”
阿弦赶忙应承,他才终于打马去了。
老朱头今儿回来的格外晚些,路上竟不见人影。
阿弦只得将门掩了,回到东间,却见英俊已经下地,摸索着不知如何。
阿弦问他做什么,英俊道:“有些气闷,洗一洗脸才好。”
当即忙去打了水,又拧干了帕子,却叫英俊坐在堂下,亲自给他擦脸,一边说道:“以后我要跟伯伯说好了,让他锁着门才是。”
英俊道:“这是为何?”
阿弦道:“万一有什么黄皮子、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