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做就做绝不含糊之人,一旦窥知丁点征兆,便不由分说,反拥抱着阿弦往前,她挣扎的更加厉害,犹如被捞上岸的鱼儿濒死乱跳。
很快,跟英俊之间只有一两步之遥。
袁恕己细看,却见英俊双眉皱蹙着,目光沉静地盯着此处,却并不是看着他或者“阿弦”中任何一人。
袁恕己想:他的确是个瞎子。
又莫名地想:可惜了。
怀中的“阿弦”抖得似筛箩般,几乎让袁恕己觉着可怜起来。
她颤抖着叫道:“求你别害我,别过来!”
英俊正摸索着靠前,闻声竟停了下来,脸上有疑惑之色。
袁恕己心头着急,便叫道:“不要理会,这不是小弦子!”
英俊眉峰一动,这才又往前而来,谁知脚下被杂草绊住,身形趔趄,他伸手往前,像是要扶着什么,又仿佛要抓住什么。
袁恕己见机不可失,叫道:“在这儿!”把阿弦往前一推!
就在袁恕己推开阿弦的那瞬间,他猛然听见一声陌生男人的惨叫声,仿佛满含恐惧跟绝望。
与此同时,周围那一片杂草忽然逆风往外倒了倒,就好似被什么有形之物倾压过去所致,随着那凄厉的惨叫声烟消云散,才又恢复如常。
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