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道:“今日行刑,怎么十八子未曾亲临?”
阿弦道:“将军宽恕,我闻不得血腥气,故而回避。”
老将军笑笑,和颜悦色:“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相反,我听袁大人说,这一次顺利让匪首蒲瀛招供,是你的功劳?”
跟上回在军营里相见的横眉怒目不同,老将军面上带笑,神情竟有几分和蔼。若不是他身上的重威煞气,必以为只是个慈祥的老者。
阿弦只称不敢。苏柄临又道:“我来之前,就听无数人说起,先前匪贼们混入桐县,意图作乱……却因善堂内神佛显灵,将群贼诛杀的神异之事,我本来想听袁大人的亲自解说,可又知你也正好儿跟此事有关,由你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你可愿意?”
阿弦又怎能回答“不愿”,飞快一想,捡着可说的那部分说了一遍。
她本能地并未刻意去提英俊也在场之事,袁恕己当然听了出来,只做不知,闭口不言。
苏柄临听罢,呵呵笑了两声:“鬼神不可欺,果然如此。不过,老夫如何还听说,当时事发的时候,那屋子里除了些小孩子,另还有一人?据闻还是十八子的亲戚?”
阿弦跟袁恕己听了此话,反应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