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泪涌出来,阿弦用力摇了摇头,她低低地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你有事。”转身跑出门去。
身后袁恕己张了张口,似要叫住她,却又深深呼吸,转开头去。
那搁在案上的手悄然攥紧,指骨泛白,微微发抖。
且说阿弦奔出府衙,满街头毫无目的地走了半晌,等回神之时,却发现自己竟在老朱头的食摊之前了。
今日食摊不知为何热闹非凡,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好些人。
阿弦看清之后,吓了一跳,生怕老朱头出了事,忙举起袖子把眼睛又擦了一遍,奔上前去。
当她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后,却听老朱头笑道:“各位,麻烦明日请早,我今儿准备的东西都已经清了。”
有人起哄道:“朱伯,你明儿可要多准备些,不然只怕还是不够吃的。”
又有道:“可不是么?苏老将军都来光顾的食摊,这满城的人听说,只怕都要一窝蜂地来了。”
老朱头笑道:“知道知道。”众人听说,才慢慢地散了。
阿弦在外听了这几句,隐约明白,老朱头正收拾摊子,抬头见她站在人群里,便笑道:“你几时来了?也不说声儿?杵在那里是做什么?”
正含笑问话,却见阿弦双眼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