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一愣,旋即道:“胡说!”
袁恕己看一眼阿弦,不言语,左永溟会意,走到跟前儿细细查看了一番,道:“这里好似有残留的血迹。”
跟随的仵作也忙上前细查——因为当天晚上村民们闻讯赶来,提水的提水,奔逃的奔逃,将这地方踩践的面目全非,泥水翻腾,把血渍也都翻搅的看不清了。
正在县令不耐烦的时候,仵作捻着手中一把地上的泥土,看其色嗅其气,道:“没有错,这土的确被血染过。”
袁恕己点头,不置可否,只对县令道:“请继续。”
县令本要说话,见他如此,只得闷闷地转身往内。
他指着屋内,要说话,却满面悲痛之色,县令扭头退到一边儿,只示意身边跟随的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