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要离开?”
袁恕己淡看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县令咬了咬牙:“人命关天,且是灭门的惨案,大人很该全力以赴解决案情,将真凶缉拿归案以慰钱先生在天之灵,为什么为了一个、一个……”
阿弦虽然打扮的类似“不修边幅”,可毕竟脸儿在那里,细看之下,用一个“清秀”都不足以形容,其实是极清丽出色的容貌,县令本来还没什么别的想法儿,然而从在驿馆里看袁恕己对阿弦的举止“关爱有加”,到此刻的“公然暧昧”,因此无可忍。
袁恕己脸色有些阴沉:“为了一个什么?”
石县令官职虽微,胆子却大,张口道:“一个娈……”
话未说完,就听左永溟喝道:“住口!”
而与此同时,是阿弦道:“那不是少夫人的尸首,那是太夫人。”这一句话,却是带着压抑的颤音。
石县令一愣,继而气愤地说道:“你又在凭空臆造!误导众人!”
袁恕己见他冥顽不灵,不禁也生了几分怒意:“你……”
忽然阿弦的手在他手臂上一握,袁恕己停口,低头看向她。
阿弦深深呼吸,然后抬起头来,她转身仍看向厅内,道:“那的确是钱太夫人,她的腕上是一双黄金雕花嵌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