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听,这些都是我心里的实话。现在你信也看了,只怕也知道他的情形如何了,你如果想去……”
“我哪里也不去。”阿弦喃喃道,“我只留在这里,守着伯伯,玄影,跟阿叔。”
她下定决心似的走到案板前,举手又拿起那把锋利的菜刀,受伤的手重又拿起一个干蘑。
“我能做到,一定能做到。”阿弦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中的泪却一滴一滴落下来打在那些凌乱的食材上。
“放下,放下!”身侧,老朱头惊慌地大叫。
阿弦不抬头,只是用力切那干蘑,如果这时候她失手,只怕会将整只手都切下来。
老朱头的声音带了几分绝望的凄厉了:“阿弦,弦子!”
阿弦攥紧那把刀:“不想我拿刀,自己来拿啊!不想我做饭,那你就快点病好,来给我做饭,你知不知道我都快饿死啦!”
她猛地转头,满脸泪痕狼藉,就好像这张脸才从海水里冒出来一样。
老朱头呆在原地。
“阿弦!”门口一道人影出现,是袁恕己。
袁恕己快步走到阿弦身前,一眼看见她手指上的伤:“你、你在干什么?”
阿弦轻声:“没什么,大人,我不小心伤到。”
袁恕己浓眉紧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