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成说是什么苦岩寺的挂单老和尚带了老朱头去……虽然这种说法有些略显荒诞,但毕竟并不是最坏。
可倘若这会儿阿弦看见的是……是老朱头,那么这岂不是意味着,老朱头已经……
不不,一定有什么误会!
目光在阿弦跟身旁之间逡巡,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袁恕己“看着”身侧他明明看不见的所在,却感觉到心里也有一丝沙沙地疼。
这种沉默是会令人窒息的。
尤其是看着阿弦的呼吸越来越急,泪落得越来越急,袁恕己不能再让这种沉默继续下去。
“是……是朱老伯?”他语气迟疑而心内确信地问。
他的目光胡乱地在身侧扫掠,徒劳无功地想要看见点什么,但他目之所及,只不过是挂在墙壁上的锅、铲、长勺,种种老朱头得心应手的用具。
“袁大人,让您受惊了,”明知对方看不见,老朱头仍是转头看着袁恕己说。
后者当然看不见也听不到,仓皇地扫了一圈后,又看向阿弦。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说话,阿弦叫道:“不,我不信,我不要信!”她已用力将他推开,转身往厨房门口跑去。
老朱头叫道:“弦子!”
阿弦早已经越过他,跳了出去。
阿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