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口,目光涌动。
高建并未发现异样,拉着他的手道:“时候不早了,听说善堂里的管寺十分严格,怎么肯放你们出来?得赶在他骂人之前送你们回去。”
安善才道:“起初他不肯放我们出来的,是英俊叔叔说了一句,他就改了主意了。”
院门掩起,柴房里,阿弦翻身侧卧,背对着门口躺着。
她并未闭起双眼,所以也看见了自己呼出的气息,正一点点地微微泛白。
阿弦攥紧拳头抵在胸口,能压住声音,泪却不听控制地斜斜滑落。
良久,背后那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如果不是已经死了一次了,伯伯这次,真是想死呀。”
阿弦咬紧牙关,仿佛能听见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
身后,老朱头道:“我原本、原本不想让你看见的,只是我心里太想你了……所以才坏了事,所以才害了弦子这样伤心,我真是罪该万死的老糊涂。”
阿弦死死地捂着嘴,双眼早就滂沱,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她坐起来,回身欲抱。
双手却已经扑空,她几乎从床上摔落地下。
阿弦呆了呆,看着近在咫尺却无法碰触的人,忽地不再忍耐,她放声大哭起来,双眼紧闭,满面通红,泪水横流,犹如一个才从噩梦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