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恕己道:“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你当真是这样铁石心肠?”
英俊淡淡道:“算是吧。”
黄昏,袁恕己回到府衙,英俊也并不在家。
只高建奉命留在朱家小院,跟玄影一起陪着阿弦。
阿弦因为心伤之故,茶饭不思,高建劝了半晌,阿弦只置若罔闻。
高建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性子,勉强忍耐了半天:“阿弦,有件我觉着跟伯伯有关的事,我谁也没告诉,你要不要听?”
阿弦听见“跟伯伯有关”,才转过头来。
高建道:“你吃了这碗汤面,我再告诉你。”
阿弦眼神有些冷,高建无端害怕:“那、那我说就是了,其实在那天……我去帮伯伯收拾摊子,正巧看见有个人在那里。”
阿弦道:“那个人是谁?”
高建挠挠头道:“我没看清楚,不认得是谁。但是、但是现在才想起来那时候朱伯伯的脸色很不好,而且他的家什都收拾了一半儿了,那人敢情是因为吃不到饭,所以发脾气伤了伯伯?不然伯伯那样康健的人,又怎么会忽然病倒?”
高建虽不知内情,却显然歪打正着。
阿弦抱头,但这两日里她经历的事情太多,心乱如麻,无法凝神,毫无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