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赶路,想了想回头对阿弦道:“十八子,我背负紧急公文,不能耽搁,就先行一步了。”
阿弦道:“是,军哥请便。”
军士点了点头,又看向她身后马车中,皱眉片刻,终究还是拨转马头,打马急去。
军士的马乃是军马,速度自然非驴车可比,顷刻就转弯不见了踪影。
阿弦道:“最重大?那是什么事?”
她重新翻身上车,拉拉缰绳拨转驴头,踢嗒踢嗒地再度上路。
车中英俊无声,阿弦怀着一丝希冀问道:“阿叔,你知不知道豳州发生了何事?难道又有什么马贼作乱,或者古怪战事?”
英俊道:“只怕都不是。”
阿弦听他的语气低沉,道:“难道阿叔知道?不是这些又是什么?”
英俊道:“不是外,就是内。”
阿弦琢磨这句话,却不知其意。“什么叫做‘外’,什么又叫做‘内’?”
英俊道:“外有外战,内有内乱。”
阿弦吓了一跳,几乎勒住缰绳,她猛地回头道:“阿叔,你说什么,难道豳州军中有什么内乱?这如何可能,苏老将军……是有名的军纪严明,又是经验丰富的老将,怎么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英俊道:“若‘乱’的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