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谈论起今日李洋被打、薛季昶出面的事儿,猜测往后的情形发展,忽地听到里头传来一声凄厉惨叫,听来却是方才送进去的那个少年的声音。
两人大惊,忙放下酒盏,豕突狼奔地来到牢房前,却见阿弦举手抱着头,缩身蹲在角落里,浑身发抖,像是极恐惧的模样。
“莫非是犯了急病?”
狱卒惊地忙打开锁,跑进去将她扶住:“怎么了?”
阿弦紧闭双眼,试图抓住一人:“放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
狱卒一呆,然后说道:“这话说的轻巧,只可惜我们做不得主。”又见阿弦不似急病的,便道:“你就好生安稳地在这里呆着,别再嚷嚷搅我们兄弟吃酒!”
阿弦道:“我不能在这里!”
两人充耳不闻,不由分说将阿弦撇下,重又锁了牢门。
将转身之时,一名狱卒莫名打了个寒战,摸摸身上道:“怎么这里这样冷?”
另一人也呵了呵手,却觉着手都有些冻僵了:“果然冷的吓人,快回去多喝几热酒。”
狱卒们忙不迭地去了,只剩下阿弦一个在牢房里。
方才那鬼一声叫喊之下,牢房外顿时又冒出好几张鬼脸,他们一一穿门过墙而来,很快地,几乎将这小小地牢房塞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