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被打成肉泥。”
狱卒去后,阿弦后退数步,又坐回了墙角的稻草上。
薛主簿忽然被命革职自省,自然不会是偶然发生之事,一定是李义府家中做了什么。
阿弦并不为自己的将来担心,唯一担心的是,会不会因此害了薛主簿。
在这种左右为难恍若绝境之地,阿弦格外地想念老朱头,陈基,英俊,甚至袁恕己……如果他们任何一个人在,只怕就不会如此麻烦。
阿弦苦思冥想之时,一个声音在她耳畔低低说了几句话,阿弦转头:“你说的是真的?”
下午,狱卒再次巡视之时,忽然听见牢房里阿弦大叫,狱卒们忙赶到牢房外,却见阿弦站在门内,道:“我要出去!”
狱卒们对视一眼,没好气道:“小子,趁着李霸王还没记起你来,就安安静静些吧。别吵得他来了,那时候你才叫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阿弦看向其中一人:“若不放我出去,金柳街的小翠姑娘就要嫁给别人了。”
那名略年青些的狱卒吃了一惊,旋即脸色通红,他转头看向同行之人:“是你告诉他的?”
那狱卒呆道:“我连他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谈什么告诉?”
青年狱卒低头想了想,果然不记得曾告诉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