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的家丁毕竟不敢跟王爷如何,忙垂手退开。
李贤扶着阿弦,问道:“你觉着怎么样?”
阿弦却看也不看,将他推开,后退三两步来到陈基跟前儿,双膝跪地想要扶住他,但见目之所及,尽是伤痕,几乎让人无法下手。
李贤强压心头怒火,冷视李洋道:“李将军,你在做什么?”
李洋收了鞭子,也规矩行了个礼,道:“不知殿下来到,实在失礼,我在惩治两个凶徒而已。”
李贤道:“这是京兆府,有什么案子,自是本府官员料理,容不得你在这里滥用私行!”
李洋笑道:“殿下息怒,我自然知道这是京兆府,是沛王殿下管辖的范围,但这案子跟我有关,我们李家深受皇恩,我也有义务帮殿下处理诸事,这厮意图劫狱,已经是死罪,我知道沛王殿下仁慈,只怕不忍动手,所以才代劳为之,而且此人又是府衙的人,知法犯法,我在此替殿下动手处决他,也算是个杀一儆百的意思。”
“什么劫囚,什么杀一儆百……明明是你栽赃诬陷,而且这少年当初在明德门的举止,我也是亲见的,若细细追究起来,有罪的是你!”
李贤喝道:“你不必在此巧言令色,胡言乱语,在明德门纵马伤人,擅自在京兆府内动手,意图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