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此刻背后议论起来,李贤也不能说些过激的话。
李贤沉默之时,阿弦不由多看他两眼,当目光掠过他的眉毛,眼睛,她似乎能看出几许熟悉的影子,但……终于狠心别开头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贤才说道:“对了,你方才跟李洋说‘景城山庄鬼嫁女’之类,是何意思?”
阿弦道:“没什么。”
李贤道:“当真没什么?”如果没什么,当时她又为何会叫出这一声?但是当时李贤在场,也能看出李洋却像是个浑然不知情的。
阿弦不愿跟他多话:“多谢殿下相救,不知我能不能跟我大哥先离开府衙?”
她的态度冷淡非常,比初见时候判若两人,李贤心中纳闷:“不用着急,方才大夫说张翼的伤一时半会儿不能移动,要静养才好,何况这里的汤药都是一应具备的,何必再挪地方。”
阿弦看看浑然无觉的陈基:“好吧。那殿下当真能让李洋罪有应得吗?”
李贤皱眉道:“我已经将明德门的事禀告了父皇,他已经申饬了李义府,让他管教儿子,没想到他回头就变本加厉了。我明日即刻再进宫禀奏。”
这夜,阿弦便守在陈基身旁,子时过后才朦胧睡着。
次日请来天已经大明,阿弦去取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