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木色斑驳的柜子,跳起身来:“大哥说他的钱放在这里,我们拿一些出去买点好吃的好么?”
玄影站起身来:“汪!”
阿弦笑,已打开抽屉:“要是大哥问起钱怎么少了,我就说被你吃了。”
抽屉里放着几样杂物,其中一个灰色的不算很大的布袋子,阿弦拎起来打开,粗略一数,大概也有一百多钱,不算太多。
想来也是,陈基虽来长安的早,但做的是低末杂役,月俸甚低,但却仍要不时地用些酒肉钱奉承府衙里的人。
先前因要搬出府衙,租了这房子后,身上已经所剩无几。
所以陈基身上的伤虽然还未好的十分,却不敢耽搁,仍是早早地回府衙去了。
可虽然是区区地百余钱,对阿弦来说,却仿佛是世间极珍贵的东西了,她小心地将钱袋子系好,好生放在胸口贴近心脏的地方,又用手按了按,满心喜悦。
这是陈基所有的钱了,他全都交给她。
这让阿弦有一种朦胧满足的错觉。
阿弦又在这院子里巡视了一遍,才带上玄影,开门出外。
长安毕竟是国都,其热闹并非偏僻的桐县可比,在桐县,从阿弦跟老朱头住的院子到县衙府衙,在极冷的天气以及夜晚的时候,一路上遇见的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