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心跳的越来越急,这一声也格外的大些,把玄影都惊得猛地抬头看来。
陈基正站起身来,闻声回头:“怎么了?”
阿弦道:“我、我其实是……”不过是说了几个字而已,脸已经无端涨红,那三个字犹如千钧重,压得她整个人摇摇欲坠。
陈基盯着她,目光变化,忽然笑道:“好了,不必为难,你想去也好,不想去也罢,都随你的心意。明日告诉我就行了。也不必胡思乱想太多,吃了饭就早些睡吧。”
陈基说完,竟不等阿弦回答,便迈步自回房去了。
身后,阿弦如同泄了气的球,瘫倒在桌上。
玄影同情地看着她,趁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长嘴搭在她的腿上。
冬夜寒冷,更漏绵长。
光线阴暗的斗室之中,有个苍老的声音带着怒气道:“以前派人去除掉都无法得手,今日他自个儿送上门来,如何你居然也容他就那样轻轻松松地全身而退了?”
对面的桌子后,灯影下是李义府的脸:“你说的轻巧,你既然这样势在必得,那明日就让那小子去你府上,你亲自杀了他如何?”
先前那人道:“我不过是惋惜你错失良机,你如何又说赌气的话?”
“哪里有什么良机?”李义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