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纠葛,阿弦自然不会知道,也难以理解。
且说崔晔进府之时,沛王李贤跟太平公主在书房里静候。
太平因百无聊赖,又满心好奇,便问李贤:“贤哥哥,那野小子怎么会也认识崔师傅?”
李贤实则也正纳闷,却微笑道:“我如何知道,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罢了。”
太平道:“他的缘法也太高了,那些长安城里有权有势的,以及那些富贵人家,想见崔师傅都不能够,他站在门口叫一声,崔师傅把贤哥哥跟我撇下了去应酬他,当真是好大的面子。”
李贤正寻思这件事,闻言止不住又笑:“兴许他跟师傅有一番咱们不知的渊源……”一句话才说完,忽然后悔。
李贤不禁瞥向太平,却见太平目光一直,继而她道:“是啊,我怎么忘了?崔师傅在外头流落了这么久,谁知道会遇上什么事,难道跟那小子……就是这段时候认得的?”
李贤知道她心性聪明,却没想到转的这样快,便咳嗽了声:“太平,这些是师傅的私事,你最好不要自行乱猜。”
太平道:“是不是乱猜,待会儿崔师傅回来,我当面问他就知道了。”
李贤喝道:“太平!”
太平一愣,李贤却又将声音放得柔和了些:“母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