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照邻陪她出外,两人于僻静墙角儿站住:“十八小弟有何事?”
阿弦道:“先生,不知这位许公子是?”
卢照邻一笑道:“他正是许敬宗许老大人的长公子。怎么,你认得他么?”
阿弦摇头。卢照邻道:“许公虽然位高权重,许昂兄又贵为太子舍人,但许兄难得地毫无骄奢之气,且他才华横溢,大家意气相投,故而我等才会跟他结交。”
阿弦思来想去,又略说几句,眼见时候不早,便辞别出了飞雪楼,缓步往大理寺而回。
经过府衙后街时候,阿弦忽地察觉一股冷意从身侧袭来。
她心头一动,倒退回去。
却见在府衙后街的门口,是宋牢头正在跟一人说话,那人戴着斗笠,帽檐低压。
宋牢头甚是警觉,阿弦才一露面他就察觉了,而跟他说话那人也低头自去了,从头到尾,阿弦竟没看见他的脸。
宋牢头索性出门,招呼道:“十八弟如何在这里?”
阿弦只得也迎了几步:“回部里经过。”
宋牢头笑呵呵道:“那卢照邻先生已经无事了,十八弟也该放心了吧。”
阿弦道:“正是呢,本想来谢过宋哥,只因双手空空,只得改日。”
宋牢头大摇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