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剑锋上的血飞溅到了眼里,又热有涩疼难当。
阿弦揉了揉右眼,眼睛却似被血迷了,眼前朦胧昏暗。
阿弦喃喃道:“那个被你们掳来的女子……被你糟践的女子,她真的死了吗?”
许敬宗浑身发抖,面如雪色,摇摇晃晃地想要后退。
剑身上的血光继续闪烁。
场景转换,女子先前垂腰的长发已经过了腰臀,身上隐约可见种种愈合的伤痕。
她侧身而卧,脸容憔悴,但看着甚是喜悦自在,似乎还笑了两声。
直到一支长剑从后刺来。
伤口在胸前,犹如一朵艳丽血花绽放。
惨叫之声似从剑身上飞了出来,震得血泊都颤动不休。
阿弦低头,仿佛看见自己的胸前也突出了一枚带血的剑尖。
“你杀了她,”无限的怒意仿佛随着那剑锋的刺入一泻而出,阿弦叫道:“你杀了她!”
手臂被人拉住,阿弦欲要挣脱,整个人被抱起,双脚腾空,被带着往门外去。
陈基把阿弦带出了许府,许敬宗却未曾追出来,更再也不曾叫嚣过一句,许府里一片死寂。
门外,许昂莫名看着阿弦:“方才十八子……跟我父亲在说什么?”
阿弦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