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干净”。
但这种干净,不是在豳州欧家那种反常的干净,而是令人舒适而自在的。
阿弦爬起身来,胸口依稀有些异样,却不觉着疼,正要翻身下地,才想起来胸前曾受过伤。
阿弦愣怔,低头扒拉开衣襟,竟见胸前的那道伤痕已经呈现愈合之态,匪夷所思。
“难道我不知不觉睡了半个月?”阿弦发呆,忽然她的心一跳:“大哥……”
一想到陈基,阿弦忙俯身穿了靴子。
正忙碌中,有人道:“你醒了?
”
阿弦抬头,却见是个七八岁的小童,手中端着个托盘:“那可以自己喝药了。”
小童自顾自地将盘子放在旁边桌上,见阿弦还愣着,便招呼道:“还不快些?冷了药效就减了,你可知道外头有几乎一城的人都在求师父的药,还等不到哩。”
阿弦道:“师父?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按照小童八角所说,阿弦来至桌边儿,八角亲手将药碗递过去。
阿弦看他目光澄净,低头将药慢慢喝了。
八角这才回答:“这里是药庐。”
“药庐?”阿弦仍是满头雾水。
八角笑道:“你当然不知道这是哪,哼,若不是天官亲自送你来,你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