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到了哪里,外头传来孩童的欢叫声。
稚嫩的童音随风入耳,阿弦猛然记起:“袁大人……袁大人!是他!”
惊喜交加,不敢相信。
阿弦正要出车厢,敏之抬脚:“干什么去?”
阿弦道:“我有一位故友可能回京了,且许我先去找他。”
“做完了今儿这件事,你爱去找什么故友都使得,现在地方快到了,不必想逃。”
阿弦道:“公子!我不是逃走。”
贺兰敏之思忖道:“你方才说什么袁大人,总不会是那个原先在豳州当刺史后来又代领了豳州军之军权的袁恕己吧?”
阿弦道:“你也听说过袁大人?”
敏之失笑:“如雷贯耳,虽然还未照面儿,但觉着很适合我的脾胃。听说他最近获罪上京,还不知福祸如何呢,自求平安吧。”
阿弦听见“获罪”二字,通身一凉:“什么?袁大人获罪上京,为什么?”
敏之道:“若要处置他,罪名多不盛数,据说你当初在他手底下当差,你难道不知道?”
阿弦噤口。
阿弦由此沉默,心中忧思乱舞,连马车停了下来都未察觉。
玄影拱了阿弦一嘴,阿弦才也跟着敏之跳了下来。
抬头看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