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杨少卿才将他困在家中不许出门,不然定要闹得满城风雨。”
正说间,阿弦忽然听见“咯吱咯吱”地响动,像是什么东西抓在窗扇上,声音十分嘈杂难以入耳,且他们一路行,那声音就随着在旁边响起。
阿弦忍无可忍,举手捂住耳朵,那声音却仍在右边儿如影随形。
敏之道:“怎么?”
阿弦道:“公子没听见那抓门扇的声响吗?”
敏之道:“哪里有什么声响?”他打量阿弦一眼,又转头看着身侧的门扇,忽然眼神微变,举手握住一面窗户的窗棂用力。
窗扇纹丝不动,原来是从里拴住了。
敏之手按着窗扇,往前而行,停在一扇门前,他举手按在门上。
阿弦正被那声音搅扰的辛苦,却就在敏之按着门扇的时候,声音忽然消失不见。
就在阿弦略松了口气的时候,敏之手掌吐力,将那两扇门给推了开。
阿弦无意扫向里头,只一眼,浑身的血都似凝固了般。毛骨悚然。
敏之也极快地瞄了一遍——见乃是一座空屋,屋里头空空荡荡,青砖铺地,垂着一面帐子,除此之外别无杂物。
但当他回头看见阿弦的脸……敏之道:“你在看什么?”
阿弦手捂着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