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告辞,听虞氏说了这句,忙道:“怎么公子跟太子说过袁大人么?他们说什么了?”
虞氏思忖道:“是两天前的傍晚,云绫姐姐唤我相助侍宴,无意中听太子殿下说什么‘袁恕己独断专横,凶残成性,该狠狠惩戒不容轻放’之类。”
阿弦耳畔嗡地响起来:“还有呢?”
虞氏当然听出她口吻中的急切之意,惶然不安道:“我是在进门之前听见的,我们入内后,公子跟殿下就噤口不言了。后来说什么我却不知,实在对不住。”
阿弦忙道:“不妨事,多谢姐姐告诉我这个。姐姐若无别的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虞氏只得应承,又叮嘱说:“十八弟,你整天跟在公子身边倒还妥当,若是一个人的话,不要走到那些人少的地方去,许敬宗报复之心极强,我怕他会对你不利。”
阿弦道了多谢,便转身急急地出门去了。
虞氏跟着走了几步,看阿弦身形消失,才转身往回。
才走到半路,就见云绫身边一个丫头来到:“虞夫人,十八弟呢?”
虞氏道:“他已经去了,何事?”
那小丫头满面惶恐:“云姐姐叫我来请他过去呢,是公子传话,我已经尽快赶来,怎么他仍旧走了?”
虞氏知道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