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瞠目结舌:“如今你终于留做京官了,怎么还要离开长安?是玩笑么?”
袁恕己摇头:曾几何时,留在京中的确是他的最大愿望,但是现在,这个愿望被另一个秘密所压制,也被另一个愿望所取代。
一点烛火摇曳,玄影趴在门口,闭眸假寐。
桌子的两侧,两人彼此相视,袁恕己道:“你什么时候答应,我们就可以什么时候离开。”
又耽留了半个时辰,袁恕己才出门离去。
阿弦站在门口相送,身后虞氏道:“这位袁大人对你可真是好的很呢。”
阿弦道:“是啊,袁大人原是个外厉内热的好人。”
虞氏笑道:“我当初听说他的名声之时,还以为是个凶神恶煞般人物,眼若铜铃口长獠牙,至少要有一部乱蓬蓬地大胡子。”
阿弦苦笑:“那可真成了钟馗老爷了。”
虞氏将热水捧了来,道:“人人说他残害孩童,虐杀长者……所以忍不住会胡思乱想,怎会知道是这样青年英武的人物。”
阿弦因先前吃了两杯酒,有些困倦:“姐姐,这一天又劳累你了。”喃喃一句,回身躺倒。
虞氏为她将被子拉好,微笑道:“傻话,可知我心里难得的轻快。”
这日贺兰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