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跟我说许多借口,此事若是传到宫里去,你还让你妹妹活不活了?”
杨立脸如雪色:“父亲,求你饶恕了这次……”
杨思俭道:“从小儿你娘就谢世了,我好不容易将你们两人养大,你总该知道如何做,才对得起你现在的所有,以及过去所受的那些苦,不要为了一时冲动行差踏错。”
杨立红着眼圈,紧闭双唇。
杨思俭语气有些严厉,喝道:“你可知道了?”
杨立道:“我、我知道了。”
杨思俭道:“既然如此,就该知道那个孽障要不得,一定要尽快处置,做的不留痕迹些,更是半点儿也不能让宫里知道,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你妹妹好,更是为了杨家!”
泪珠从杨立红着的眼睛里跌落下来,他伏身磕了个头:“是。”
等阿弦回过神来的时候,杨思俭跟许圉师早进了含元殿。
阿弦呆了呆:“难道杨少卿跟杨立所说的‘那个孽障’,就是死掉的那个小厮?可是……为什么我所见的是个女子?还是说,那屋子里死过不止一个人?但是周国公说近来只有那小厮失踪,那么……莫非那个女子是许久之前死的?”
因百思不得其解,阿弦不觉开始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