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碗热热地辣汤就好了。”
很快重生好炉子,虞氏又去厨下给阿弦做了一碗鸡蛋辣汤,多放了些剁碎的姜片。
阿弦接过来喝了,身上果然暖了不少,但是心里头的那股阴冷,却不管是多少碗鸡蛋辣汤也是驱散不了的。
阿弦瑟缩在被子里,双手捏紧被角不敢放手。
虞氏见她似乎受惊,便也毫无睡意,因坐在她身旁陪着。
“明晚上我一定看好炉子,不会出意外了。”
虞氏只当阿弦冻得如此,是因为炉火熄灭之故,喃喃地自责。
又见阿弦裹的如一个三角粽子,只在顶上露出一个头来,有些可笑,可试着摸摸她的手指,却仍觉着如握寒玉。
虞氏叹道:“十八弟,不用怕,横竖这屋里还有我,我会看着你的。”她起初还同阿弦说话,渐渐地有些困意上来,就靠在阿弦身旁睡着了。
阿弦转头看看右手边的虞氏,想到她所说“这屋里还有我”那句。
她不大敢转头看向左手边儿,久违了的黑衣人就挨在她身旁坐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但真正让阿弦害怕的却并不是此人,而是她方才梦中所见。
她梦见了鸢庄钱掌柜一家被灭门的旧日场景。
阿弦其实早在跟随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