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提醒梦中人,阿弦打了个哆嗦:“可、可是按照杨府的说法,景无殇乃是情杀。而且看杨公子的反应,仿佛也类如此。假如景无殇真的是不系舟之人,又因此而身亡,那、那岂非表示杨府也涉身其中?”
两人面面相觑,因为这忽然出现的可能而噤口无声。
袁恕己道:“未来的太子妃杨家,不系舟,暗杀不系舟的神秘黑手……”他苦笑起来:“长安城真是给了我一份其重无比的大礼。”
阿弦则看着他:“大人,要怎么办?”
但凡涉及不系舟,就涉及王朝的旧日隐情,此案不管如何结果,只怕袁恕己都要是武后心头一根刺了。
袁恕己听她流露忧虑之意,却偏笑道:“现在悔怕也已经晚了,谁让先前我想带你走的时候你犹豫不决的?如今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上天注定我命止于此,我也只好认命罢了。”
“不会!”阿弦脱口说道。
袁恕己看向她:“嗯?”
阿弦慢慢低头:“……大人会过这一关的。”
袁恕己问:“为什么这样确信?”
“我就是确信,”阿弦的声音越发低了:“现在离开长安,你会后悔的。”
袁恕己摇头:“我不懂。”
忍不住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