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俭心惊乱跳:“这又有什么可知情的,殿下失踪,又跟我府有何干系了?必定是这袁恕己故意无事生非。”
许圉师道:“他一个还未在长安立足的官员,休说跟你并无私怨,就算是有,你是皇亲国戚,他纵然吃了熊心豹子胆,难道敢跟你纠缠不休?今日又有周国公跟随,你觉着他有可能来自寻死路吗?不如且想一想,素日里可有什么破绽……兴许是给人趁虚而入,你不知道的地方……”
杨思俭本来对袁恕己心存偏见,又从想不到太平失踪会跟自己府上相关,如今被许圉师一语点破,杨思俭回顾旧事,脸色渐渐发白。
许圉师又同他商议数句,两人重新转身。
许圉师和颜悦色,对袁恕己道:“袁少卿是从哪里得来消息,可是属实?若无确凿线索,这样无故搜寻大臣府宅,可是重罪,袁少卿还当谨慎行事才是。”
袁恕己道:“多谢许侍郎好言,既如此,我也不必拐弯抹角,方才在杨府之外捉拿到一名贼人,正跟之前一名贵人失踪案有关。”
许圉师看向杨思俭,杨思俭定神道:“那此人可招供说了贵人在我府上?”
袁恕己道:“这倒没有。”
杨思俭松了口气:“既然如此,袁少卿又为何紧盯着我府上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