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过来。
当时所有人都惊恐紧张,所以竟忘了一件最令人不解的事——阿弦是怎么找到杨立苦读的那废弃小楼的。
对于敏之,阿弦当然是有所保留的。
可是那是在从前。
此时此刻,阿弦却已不在乎那些子虚乌有了。
阿弦道:“因为有人领着我去的。”
贺兰敏之并不见如何意外:“是谁?”——他从头到尾都在场,当然知道并没有什么“人”领着阿弦。
阿弦道:“是景无殇。”
敏之笑道:“你说的是那个鬼?”
阿弦道:“正是。”
敏之摸了摸下颌:“好,既然是那个鬼,我不懂的是,他是被杨家的人害死的,怎会跳出来引你去找到太平?最好的报复法子……不是等太平死了后再叫人发现尸首的么?还是说他以为太平已死?”
阿弦道:“周国公觉着他是在报复杨家?”
敏之道:“这是当然,他是不系舟之人,又是被杨家人所杀,且那姓钱的千方百计将太平藏在那楼上,正是一举两得也为了他报仇,他当然也要相助同志了。”
阿弦道:“如果我说并不是呢?”
敏之问:“你是说……”
阿弦道:“在您看来,他有一万个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