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圉师笑呵呵道:“我只有一件小事来禀奏娘娘,正巧儿天官也在。”
敏之道:“那么是天官有要事?”
崔玄暐道:“并非如此,只是先前皇后传召罢了。”
敏之穷追不舍地问:“传你干什么?”
崔玄暐并未立刻回答,只是看向阿弦:“皇后有些旧事询问而已。”一点头,同许圉师两个出外。
敏之回头看他:“这人,多说一句话就像是会死一样。”
然后又笑:“真是无奈,偏偏我吃他这套。那些整天在我耳畔聒噪的,我还嫌烦呢。”
阿弦本绷着心冷着脸,听他自怨自艾了这两句,却忍不住“嗤”地笑了。
敏之也笑道:“你是不是觉着我贱?”
阿弦摇头:“我跟殿下是一样的,嫌你岂非就是嫌我自个儿?”
敏之愣了愣,然后笑道:“不错啊小十八,跟我一样有眼光,这才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被敏之这一番搅扰,阿弦先前过于沉冷的心境又有些微转变。
两人复往内走了片刻,敏之住脚,往上行礼道:“敏之参见皇后娘娘。”
阿弦站在他身后,抬头只看见敏之的背影,犹如屏障遮住视线,几分安全感。
有个温和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