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人虽在,神魂不属似的,便道:“皇后同你说了些什么?”
阿弦道:“她、问我是不是故意敌对。”
崔晔笑笑:“你又是如何回答的?”
阿弦道:“我说我没有资格。”
崔晔叹了声:“皇后可责怪过你?”
阿弦道:“没有,她对我很好,我跟她说了景无殇带路的事,她也并未生气。”
崔晔道:“那你也算是特例了。皇后极少对人这般耐性。”
车行半道。阿弦忽然道:“阿叔……”
崔晔“嗯”了声,阿弦道:“阿叔,我想……回桐县啦。”
崔晔眉峰一蹙:“为什么忽然这么想?”
阿弦道:“我在长安什么也不能做,也无甚可做,之前因不懂事,还屡屡惹祸,差点害人害己。”
崔晔道:“你才见了皇后,就生出这种想法,为什么?”
阿弦沉默:“不,我不是因为见了皇后,我是早有这种想法了。只是没有下定决心。”
“那为什么这会儿下定决心了?”
阿弦忍不住叫道:“我就是要走,你不要总是问我。总之我不喜欢长安,也不喜欢这样的人,我想回去行不行?”
崔晔道:“要去要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当然可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