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秋,迸水惊愁鸳,空思玄靥游’等数句,颇显孤冷之意呀。”
“升之莫不是心系哪位佳人?故而才能做此千古之叹?”
众人谈论之中,卢照邻笑道:“卢某浪荡半生,孑然落魄,一身只是习惯花前月下,欢场之中买醉而已,自也见识许多佳人,佳句偶得不足为奇,诸位莫笑才是。”
众人轰然说笑,又有说要介绍佳人给卢照邻的,莫衷一是。
吵嚷之中,卢照邻笑道:“各位的好意我已心领,只是我早就定好要离开长安了,以后山长水远,萍踪不定,哪里敢辜负佳人?”
阿弦听到这里,思忖分别在即,因叹了声。
旁边敏之道:“若说此人的才学诗情,倒果然是没什么可挑,只是谁让他得罪了武三思?注定仕途坎坷,离开长安倒也是上上之策。”
阿弦暗中皱眉。
敏之又道:“不过他那句‘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辞死……’”敏之念到这里,忽然神色大变,戛然而止,转头瞪向卢照邻。
阿弦正在听着:“怎么了?”
敏之不答,双唇紧闭。阿弦道:“殿下?你要说什么?”
敏之才回神,他低头看一眼阿弦道:“没什么,我想说的是……这个、这一句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