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馆。”
自从在许府确定了卢照邻之事,阿弦次日找到卢先生。
这一件事的情形,有些类似袁恕己的那件,但幸而这是病症,若是提前发现预防,未必不能治好。
所以阿弦假称自己身上不适,让卢照邻陪着就医,实则想让大夫给他说破,着手诊治。
谁知来至医馆后,因被一人认出卢照邻,不管是医者还是病人都围过来寒暄,将他围得水泄不通,大家哄闹之间,反而把阿弦挤了出来。
阿弦无法,次日又抽空去寻卢照邻。
两人才碰面,卢照邻笑问道:“昨儿竟耽搁了你看病,今日可觉着好些了么?”
阿弦愁眉苦脸:“没有,反而加重了些。”
卢照邻问道:“是哪里不适?”
阿弦唉声叹气:“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
卢照邻道:“不碍事,我认识一个名医。被他一看,对症下药即刻就好。”
阿弦一扫阴霾,大喜道:“那我们快去吧?”
谁知卢照邻笑道:“因为不日要离开长安,许多诗友盛情相邀,我推辞不了他们的好意,今日已经答应在飞雪楼上饮宴,但你不必担心,我已替你约好,你自去得卢医馆,说是我叫你去的,便不必排队了。”
阿弦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