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自己使法子带他去医馆时候他的反应……毕竟是那么聪明绝伦的人,只怕在第二次已经窥知了阿弦的想法, 却并不说破。
袁恕己见她神情郁郁,便低头道:“小弦子, 你认得了诗人,就也染了诗人这样伤春悲秋的性子?有什么事说出来, 大家想法子解决就是了,这样闷闷地,没病也就憋出病来。”
阿弦转头看他,又过了片刻才喃喃道:“我……之前看见过卢先生病重的模样,我担心他有事,没想到他自己早就知道了。”
袁恕己一听此话, 立即也想到阿弦曾预言过自己的将来一事:“我当是怎么样,原来是这个, 病了又有何可怕, 寻医早些调治就是了!你还说我注定死的凄惨呢,难道我现在就就要去自杀?”
阿弦的心一疼,忍不住提高声音:“别瞎说!”
袁恕己笑道:“怎么,是担心我么?”
阿弦低下头, 低低道:“这不是什么能开玩笑的话。”
袁恕己敛了笑:“小弦子,别担心。”
阿弦抬头看向他,最终只是轻声说道:“我不希望你们有事。”
袁恕己看了她许久,终于又露出笑容。
阿弦正觉着无力回天, 心里难过,不料袁恕己于马上倾身过来,探臂搂住了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