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话也比平日更多好些。
阿弦却比平日更少言寡语,只是低头吃饭。
一时吃罢晚饭,太平毫无睡意,环顾周围,崔晔是个师长,不便缠着说话,袁恕己是个武官出身,不愿跟他多言。
太平瞟向阿弦,蓦地想起一事:“十八,阿黑呢?”
阿弦顿了顿,才反应她说的是玄影:“在家里。”
太平道:“你怎么不带他来?”
阿弦道:“之前伤着了,一直都留在家里休养,还没许出门。”
太平紧张起来:“是怎么伤着的?是不是因为……”她的脸上流露悚惧焦急之色,有些说不下去。
阿弦道:“是被人误伤了的,现如今已经快好了。改日就领他出来走走。”
太平略松了口气:“没有大碍就好了,不然我……”
两人说话之时,袁恕己靠在柱子上站着,崔晔在另一侧窗户边,眼睛望着外头,恍若未闻。
袁恕己插嘴道:“殿下,说起来你是怎么见到玄影,又是如何给他项圈上留字的?”
太平道:“说来也巧,那天我昏昏沉沉地,被贼人带着,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嘴巴被堵着,手脚也被捆着……忽然耳畔听到一阵狗叫……”
随着太平说来,阿弦眼前也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