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盛怒之状,吓得不敢做声,垂头退出。
崔晔猛地攥住烟年手腕,拽着她往内而去。
烟年起初懵懂,旋即有些明了他想做什么,脚下踉跄,几乎跌倒。
崔晔却并不理会。
他掌心的血压在她的手腕上,隐隐地竟滚烫。
烟年本要抗拒,但看着他微红的双眼,却又死死地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崔晔将烟年甩在榻上,他举手去解领口的纽子,一时却解不脱,索性用力一扯,那琉璃纽子跌落地上,兀自沾着血渍。
烟年仍是一动不动,只是轻轻地吁了口气。
就在此刻,外头有个声音,战战兢兢道:“大、大爷……外、外头有人找……”
崔晔冷道:“一概不见。”
那声音壮着胆子道:“是、是阿弦公子,他说有要紧急事……”
崔晔先是一怔,继而听到“要紧急事”四字,冷笑。
之前卢照邻入狱,阿弦便赶来求,后卢照邻患病,阿弦又欲求……这一次时机恰巧,崔晔理所当然也以为是因卢照邻。
当下不怒反笑:“你们都一心为他。”
烟年不懂这是何意。
崔晔望着她惨白的脸色,又看看自己手掌心血渍模糊,终于一笑:“罢了,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