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夫人叹息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卢家卢照邻的事吗?”
崔晔道:“是,已听说了。”
老夫人皱眉道:“我是才听说的,委实不敢相信,此事可确信了?不要总是听外头那些流言蜚语,未必是真。比如上回关于你媳妇的话,多是些好事之人,无事生非、添油加醋而已。”
崔晔道:“您说的是。”
老夫人眼中透出回忆之色,道:“我曾在年下见过那个孩子,他随着众人一块儿向我行礼,着实是个斯文有礼,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好孩子,若此事是真,那可真是大不幸之事了。”
烟年听到这里,两滴泪悄然坠落。
老夫人看着她道:“不必先哭起来,不吉利,让晔儿去打探一下究竟,看看有无能相帮之处。”
烟年道:“是,多谢老夫人。”
老夫人叹道:“你的心情我是知道的,就算大家不是亲戚,也不忍心见那样的好孩子遭难,何况还是亲戚呢,更重一层了。”
崔晔一声不吭。
老夫人道:“晔儿怎么不说?”
崔晔方道:“是,孙儿正在想此事。”
老夫人道:“不必想了,可知这尘世间的事,皆大不过一个‘死’字。若有什么能相帮的,你且记得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