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回顾梦中所见:“当时刑讯宋牢头的,有个叫张四哥的人,可他们是梁侯的人,纵然找到只怕也不会轻易反叛。”
袁恕己点头:“只要找到了,我就有办法。”
阿弦的话已带到,但现在的情形却仍不容乐观,毕竟梁侯府不是自家后花园,并非说再查一遍就查一遍的。
何况就算冒险再去查探,若还一无所获的话……那可就是真把袁恕己栽了进去了。
袁恕己却不愿让她随着忧心,便故意道:“昨日周国公大婚,你跟着乐了没有?”
阿弦一愣,继而想起在新房门外所听,不安道:“又乐个什么?”
袁恕己笑:“我怎么听说阖府上下人等都有酒吃?不少人喝的大醉。”
阿弦才松了口气:“我若喝醉,才是自讨苦吃呢。”
既然提到了这一节,阿弦便顺势道:“我也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就把许圉师请她去户部之事说了。
袁恕己听罢,同虞娘子似的大喜:“这是在是太好了!许侍郎真有眼光。”
阿弦本有些忐忑,毕竟事情尚未成,若有变数又当如何?只是近来她看袁恕己也越来越觉亲近,是以竟不瞒着他。听袁恕己大赞,阿弦不由挠了挠腮,有些不好意思。
袁恕己又叹道:“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