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眼,两侧小宦官上前,试图将武三思扶起来。
武三思却将他们推开,仰头看着高宗道:“既然大理寺袁少卿在此,想必陛下也知道他们控告我的那些罪名了。”
高宗点头。武三思流泪道:“这件事臣实在是冤枉,袁少卿两次连闯臣的府邸,我都随他所愿从未为难,若不是心胸坦荡,又怎会如此似‘开门揖盗’之举。但少卿屡屡针对,实在叫臣苦不堪言。”
高宗道:“少卿也是为了查案。不要过于责怪。”
武三思道:“臣也是念在如此,也想早日破案故而一味地顺从迎合,谁知……竟从地牢里搜出不明牙齿,又搜押两名刁奴,编造出不利于臣的证词,实在叫臣百口莫辩!”
高宗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跟这两件案子毫无关系?”
武三思道:“臣虽卑微,毕竟也是皇亲,仍要顾及皇家的体面,又怎会做出那些丧心病狂之事,此事乃是刁奴张四跟常远私下所为,他们自以为是府内家奴,高人一等,瞒着我横行霸道……这件事臣已经问明了。其中刁奴常远被臣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终于揭发被张四胁迫、将所有罪名推在臣身上的险恶用心。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再当面提审常远。”
袁恕己脸色一变。
这两名梁侯府的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