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惟良道:“这件事我们有所耳闻,本以为皇后会插手,难道她竟没管?”
丘神勣小声道:“皇后当然有她自己的考量,朝中群臣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呢,皇后若是在这时候偏袒梁侯,情势必然会对皇后不妙,所以……”
武怀运哼了声:“所以她宁肯眼睁睁看着姓武的人掉脑袋?”
武惟良咳嗽了声,丘神勣笑道:“好了,不说这些没趣的。不过……我倒是有句话想提醒两位,如今魏国夫人是陛下身边第一宠信之人,且夫人又极重视家族亲情,曾说过身边儿没有亲人甚觉凄惶,两位此刻回京正是时候,若为夫人的左膀右臂,岂不是大有可为?”
二武对视一眼:“其实我们从外回来,也带了些本地特产,正好儿献给魏国夫人。”
丘神勣大喜:“夫人见了,必当欢喜,若两位趁着夫人高兴的时候再提留京之时,就如同亲自求了陛下一样,一定大事可成。”
原来武惟良跟武怀运,当初就如同武元庆武元爽般,在武媚未曾成为皇后前,对武后跟杨氏多有欺凌,所以之前被一块儿发配似的送到边远地方为官。
总算熬到回京,可一想到跟武后情分单薄,前途渺茫,两人才在酒馆内借酒浇愁,又借酒发疯惹出事来。
如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