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敏之伤感过度口不择言,陛下可千万不要怪他。”
高宗流着泪道:“朕怎么会怪他?朕当然了解他的心情,就如同我此刻的心情一样……阿月……”
高宗举手抚在眼睛上,泪落纷纷,十分痛苦。
武后道:“陛下也不可过于悲恸,免得伤了龙体。”
高宗哭了片刻,忽然想起来:“到底是谁害了阿月?”
武后道:“按照这些宫人们的说法,以及从红绫饼餤上发现的毒物,此事多半是武惟良武怀运所为。”
高宗拭泪道:“可是、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丧心病狂?”
武后叹道:“我也正在惊疑此事,想不到他们为何要如此,自要将两人先行缉拿,详细审问,还阿月一个公道。”
想到那样娇嫩花朵般的人,从此竟再不可见,高宗眼前顿时出现贺兰氏娇嗔明艳的模样,复又痛心疾首,不由复哭道:“朕的阿月……”流泪不止,情难自禁。
武后道:“这里才出了事,陛下不当在这里,免得越发触景伤情。”
当即叫人带高宗回寝宫安歇,又叫御医跟随,好生照料。
待高宗起驾,武后便命把蓬莱宫中伺候的宫女太监们都先看管起来。
正才有些风平浪静,外间丘神勣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