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犹豫就一口答应了。
此刻室内,崔老夫人虽年高德劭见多识广,但此时却仍有些微微地心头跳乱。
这是她一眼就相中了的孩子,自诩不管是在长安还是哪里, 都是首屈一指无可比拟的。
事实证明烟年的确极好,自从嫁过来后,相助卢氏操持家务,家中各色都料理的井井有条,同妯娌亲戚等女眷也从来一团和气,再挑剔的亲眷都挑不出她的不好。
又因崔家世代为官,自少不了跟京城内官宦门第的相交。崔晔性情有些高冷,素来又不爱交际,跟许多府门的交击都是烟年在打理,又因她是这样的人品性格,那些官宦之家的太太姑娘们也都以跟她相交为荣,所以“贤内助”之称,当之无愧。
且再往远处说,宫中太平公主是那样刁钻令人头疼的性格,见了她却亲和一团,由此,委实不得不赞服烟年的行事为人。
两人都未开口的瞬间,空气似是凝窒。
蝉鸣的声音透过帘子传了进来,高低起伏,是蝉们唱习惯了的调子,似显寻常。
但那尖利的一声声透耳传来,好像一根根针刺,扎的人毛骨悚然。
烟年站在原地,也觉着有长长细细地针从自己的皮肤刺进来,从两侧的太阳穴上扎进去,一直深深地到了脑仁中,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