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便飘近在桌子边儿,全神贯注而听。
袁恕己听罢,道:“周国公现在这个样子,倒也可想而知,魏国夫人到底是他亲妹子。也算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阿弦不语。
袁恕己咳嗽了声,左顾右盼:“我方才进来的时候,隐隐听见说话声音,你……总不会是又找了一个‘朋友’吧?”
阿弦正因敏之触动心事,听袁恕己这般说,才又失笑:“是啊。”
袁恕己睁大双眸:“真的有?”又仔细看了一眼周遭,叹道:“在哪里呢?在你跟前儿我就如睁眼的瞎子一样。”
阿弦看向他的右侧桌边儿,袁恕己顺着看过去,当然仍是空空虚无。
虽已有些“习惯”,但本能地还是隐隐汗毛倒竖。
他举手点了点彼处:“这里?”
阿弦点头。
袁恕己咽了口唾沫:“不知这位是?”
阿弦道:“姓黄,是此处书吏。”
袁恕己“啊”了声:“原来还是你的前辈同僚。”又向着身侧拱手道:“黄先生好。”
沉吟中,阿弦忍不住捂着嘴笑。
袁恕己问道:“你笑什么?”
阿弦道:“黄先生向你见礼,还赞说少卿你英武非凡,一表人才。”
袁恕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