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崔升性情外泛,能说会笑,不像是崔晔一样性冷,也不像崔晔一样内敛城府,是以袁恕己自觉跟他倒是对了脾气。
崔晔却并不知此事,听崔升是跟袁恕己吃酒,有些意外。
崔升自顾自又说:“他像是哪里碰壁受屈了,才找我喝闷酒,我猜是因为之前梁侯那件事,他几乎赌上前程性命,谁知却似一拳打在棉花包上……换了谁谁也会意难平的。”
崔晔道:“好了,不必说了。”
崔升忙住嘴,崔晔略一忖度:“我已去看过老太太,她才服药睡下,不是大碍,你且不必去扰。”
顿了顿才道,“去陪你的朋友吧。”
崔升听他是放行之意,喜出望外,不由又多嘴说了句:“哥哥要不要同去?”
崔晔本正欲走,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不必了。”转身,头也不回地又去了。
崔升话说出口其实立刻后悔,他虽然极敬重兄长,但崔晔的性情跟他不同,虽然跟袁恕己认得,但是若坐到一桌儿上……只怕他半口酒也不敢再喝,岂非无法尽兴?是以后悔。如今见崔晔并无此意,才松了口气,料想老夫人无碍,便才放心地转身出府。
且说崔晔回房,烟年早命底下准备了饭菜。
两人对坐吃了晚饭,席间仍是亮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