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超越了诡奇的程度。
清晨起身,草草吃了早饭,阿弦仍回户部。
果然王主事一早便到,问起昨日阿弦因何缺席,阿弦便编造了个理由,不敢便说是给周国公揪了去。
才回库房,黄书吏飘了过来,迫不及待地问道:“十八弟,昨日怎么样了?”
阿弦道:“什么怎么样?”
黄书吏笑道:“不要瞒我,昨日我听见袁少卿说喜欢你,难道你竟无动于衷。”
阿弦道:“你怎么这样可耻,偷听别人说话。”
黄书吏摇头晃脑道:“这个怎么是偷听,读书人做的事,叫做窃听。”
阿弦嗤之以鼻。
黄书吏却又笑问:“我说袁少卿是不错的,难道你叫人家碰了一鼻子灰去了?”
阿弦被他一再追问,想到昨日的情形,心有余悸。
就在发现袁恕己早知道她是女孩儿后,有些感觉就变了。
比如在此之前,如果袁恕己会握住她的手或者揉揉她的头,阿弦都会随他为之,因觉着彼此打打闹闹地无伤大雅。
当初在豳州桐县的时候,一个衙门里的公差们还会经常如此呢,好的时候嬉笑打闹,不好的时候吵得脸红脖子粗,彼此过招切磋的时候也有。
故而这对阿弦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