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只觉耳朵生刺:“罢了罢了,总之不可总是麻烦人家。”
虞娘子狐疑:“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阿弦忙道:“没有没有。”
虞娘子半信半疑看了她片刻,终于道:“那好吧,你自个儿说,如果真的有什么急事,我不找袁少卿,却要找谁救火?”
阿弦本来立刻就想说“阿叔”,但偏自觉两人正闹“别扭”,上次崔晔去户部找她她还不理呢,怎好觍颜麻烦。
可是长安除了崔晔,另外跟她相识的不过是陈基了,更沾手不得。
至于许圉师,那是个老好人,又是上峰的上峰,也不好去烦扰。
阿弦一时还真想不到,只得道:“怎么总盼着我有什么急事?我好着呢。”不等虞娘子再说,阿弦哧溜钻进里屋。
她掏出崔晔手书的那《存神炼气铭》,从头到尾又联了一遍,才倒头睡下。
——“陛下……陛下!”
一个脆嫩的声音急切地呼唤,像是找不到人了。
循声而去,越过深深森然的宫阙长道,直直地闯入寝殿。
两侧的烛火随风幽幽闪动。那影子却着急地往里飘去:“陛下,您在哪里?”
一身精致宫装打扮的魏国夫人飘过长廊,左顾右盼,她试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