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传来烟年低低咳嗽的声音:“没有人么?”
于是,他探手入袖中,竟逃出了一个小瓶,拔出塞子,小心往杯中倒了半瓶。
透明的液体入水,顿时消散无踪。
而他举着杯子入内。
烟年抬头,忽地微笑:“夫君回来了。”
正起身要迎,那人上前两步将她止住:“不必劳动,不是要喝水么?”把手中的杯子递了过去。
烟年道:“有劳了。”双手接过,烟年慢慢吃了口,忽然微微皱眉。
对面问道:“怎么了?”
烟年抬眸,两人静静对视片刻,烟年道:“没什么,大概是我病久了,口里觉着苦的很。”
对面伸出手来,似要接过杯子:“若实在苦的厉害,就不必喝了。”
烟年摇头莞尔:“不必了,现在细品,却又似泛出一丝甘甜来,多谢夫君。”
她举起杯子,一口,两口……终于慢慢地饮尽。
对面的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在她喝完之后,便站起身缓步往外而行。
走不多时,身后“彭”地一声闷响,一个空了的茶杯跌在地上。
烟年的呼吸开始急促,她忽然举手在嘴边一遮,手指缝中却涌出血来,她却一声不吭,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那个空杯